要镶满整一面天花板。娜提雅维达将镜子高高举起,就像这个样子。
请务必,莱芙想象了一下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在天花板上看到自己,觉得还挺瘆人的,不要这么做。
就是说,骑士小姐也觉得,的确到了该装饰婚房的时候了。娜提雅维达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莱芙说。
天还没亮,老伯特便骑着马赶到最近的市镇上租车。
他好说歹说,都没能让车夫们相信在一片无人之地真会有这么大一笔生意,不是说他糊弄人,便是说他老糊涂了。直到他拿出一笔可观的订金,才让十二个车夫架着车,跟着他去那片突然出现的草场。
一路上走着,老伯特心里打起鼓来,生怕那片草场就像当初突然出现那样,又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无踪。他又想起了那个本事了不得的魔术师,不由得更是担心:想来将草场的位置变上一变,就用彩绸变兔子是一样道理,既然那人有本事将一片草场从王都变到加比郡,反过来又为何又做不到?
魔术师毕竟是见过大祭司的,应当是做得到的,只不过或许是一时疏忽没有想到而已。
若是魔术师在一夜之间想到了这一点,然后将草场和上面的人又变去了王都,那他代付的定金岂不是白白浪费?
老伯特的担忧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到达了那片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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