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她渡了化婴劫。”

        诸夫人急切的和诸安顺说着家里的情况:“她一个元婴老祖,如果生母还是姨娘的话说不过去,冯氏做平妻是应该的,应该的。”

        这么一句话,让诸安顺诸多的怒气和恨意一时间全都消散了。

        并不是他不知道心疼生母。

        他是被当成诸家的当家人培养长大的,在他的观念中,家族才是最重要的,一切对于诸家有利的事情都是应该的。

        而安宁这个元婴老祖对于诸家意味着什么,诸安顺比谁都清楚。

        不只是诸安顺,诸夫人心里也明白,要不然,她也不会那般退让。

        她不再管家,把后宅的权力交给冯氏,就是在向安宁示好,就是在表示她为了诸家可以退让。

        只是她心气高,就算再怎么明白,可真到了这个地步,心里还是有些憋气的,这才大病一场。

        “母亲若是心里过不去,我求父亲建个别院,母亲住过去自在过日子也行。”

        诸安顺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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