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梅这话就是在指责安宁这个当妈的不负责任,把孩子扔给当爹的二十年都不管。
安宁笑了笑:“老邹没和你说过我在哪儿啊?我在哪儿他最清楚了。”
刘月梅眉头皱了一下:“呃,盛姐不是自己走的吗?老邹怎么会知道你去哪儿?”
“傻子。”
安宁装作亲呢的拍了拍刘月梅的肩头,可这一巴掌拍下去,刘月梅疼的都差点站不住:“老邹那人最爱说瞎话了,你听他说话啊,那话里得先去除一半的水份,剩下那一半也不能全信,还得去除百分之六十的杂七拉八的东西,剩下统共就百分之二十能听的,可这百分之二十也不敢全信,还得留心点,你哪,往后注点意。”
“不会的,老邹不是这样的人。”
刘月梅摇了摇头。
安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你傻你还真傻啊,我跟你说,我和老邹大学同学,那个时候他可没现在这么风光,我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也见过他一天只啃三个馒头那种最艰难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刘月梅:……
她竟然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直播间屏幕上都是哈哈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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