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笑着打趣:“我倒是看着了容三公子,我心说这是哪来的呆头鹅,还想问问呢,谁知道你拉着我就走。”
萧卉气的拍安宁:“瞎说什么啊。”
安宁压低了声音:“我看啊,容三公子应该是对姐姐的长相特别满意,你没看到,他都瞧傻了。”
萧卉头垂的更低:“别说了,怪不好意思的。”
安宁咳了一声,正色道:“只是容三公子满意不管用,得是容大夫满意,容太太满意,若不然,这门亲事只怕是悬。”
“呃?”萧卉不明白。
安宁就道:“舅母才一病容三公子就来了,你说这是为什么?他成天在官学读书,平阳侯府内宅的事情他怎么知道,且他也不会打听,必然是容大人或者容太太一直让人关注咱们家,可他家一直关注,却从不提亲事,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我猜应该是嫌咱们家没个拿得出手的人,是打着要退亲的主意,就是想揪着咱们一个错处,然后再来退亲,这样就不损害容家名声。”
这话一出口,萧卉听的脸色煞白。
安宁拉着道:“舅母病了,容三公子立马赶来,这是容大人在告诉咱们他的态度,容三公子说的那些话姐姐也听到了,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进他家门的必是清贵人家的姑娘,最起码家里父兄得有个功名,不然,他们是会小瞧了去的,这是在逼着咱们家去退亲呢。”
“这,怎么能这样。”
萧卉急的垂泪:“当初我爹爹救了他们家,他们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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