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管家就眼看着安宁带着孙小可成天的不着家,不是去戏园子就是去酒馆啊,茶舍之类的地方,大清早的出去,天黑才回来,有的时候还喝的醉熏熏的。
有一回郝管家跟着出去,还看到安宁在戏园子的后台扮上,亲自登台唱了一场戏。
他可是吓坏了。
他知道,苏总管对孙小可这个孙女可寄予厚望的。
要叫安宁这么整,小姑娘可就给整废了啊。
现如今哪家的闺秀不是学琴棋书画,不是学的文文静静的,可这位太太偏不一样,就带着姑娘学唱戏,学着大吼大叫的,还教姑娘行令猜枚,教着去赌。
这哪是教姑娘呢,这分明就是要教出一个纨绔来。
郝管家眼瞅着这个,愁的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啊。
晚上的时候,郝管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媳妇就说他:“你说你有啥可愁的,咱家到如今我就已经很知足了,背靠着大树,闺女儿子又过的不赖,咱们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了,还求啥啊?”
郝管家就叹了口气:“我能愁啥,我是愁咱吗,我是愁咱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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