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胜赶紧去躲:“不敢当,你可不是我女婿了,这岳父大人还是休要胡叫的。”

        钱都立马拼命嗑头,一边嗑一边哭道:“是我的不是,都是我不对,那时候我因派官的事情心情不好,一气之下就和宁宁拌了几句嘴,分明知道她也委屈,却……却是只顾着自己难受,赌气之下就把她送了回来。”

        钱都哭喊着,说话时显的极为情真意切:“我原也抹不开面子,想着让宁宁和我服个软,可谁知道她性子这般刚强,这一个多月来我吃不下睡不着,又怕宁宁受委屈,又怕她想不开……”

        张月梅看钱都说的真的特别动情,忍不住去看白德胜。

        她见白德胜袖着手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心下一惊,赶紧退后几步。

        周围的人却相当的同情钱都。

        有好几个人都在帮着钱都说话,劝白德胜原谅钱都。

        还有几个小媳妇找安宁劝说,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床头吵架床尾和什么的。

        安宁只是弯腰摘瓜,全当听不到。

        钱都那里还在哭:“当初是岳父不弃将宁宁嫁予我,如今我中了进士,原该对她更好,让她跟着我能享些福的,谁知,谁知……都是我不好,如今我就跪在这里,岳父要打要罚我都受着。”

        白德胜后退了一步,皱眉打量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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