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找了安宁,偷偷的和安宁说:“母亲,您这么正大光明的对二哥好,父亲不会起疑心吧?”
安宁笑了笑,一边指点齐文绢写字,一边道:“起什么疑心?你父亲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想着我一个后宅妇人哪里能知道这些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事情败露的。”
安宁起身,拿了个果子吃:“你父亲为人太过自负了。”
“可是有好多人说呢。”
齐文绢还是很担心。
安宁敲敲她的头:“说吧,顶了天也只会说我脑子有病,他们说他们的,我也不会少块肉,最主要的是你二哥得了实惠。”
齐文绢若有所思的点头。
安宁轻声道:“咱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对你二哥好的,就算是偷偷摸摸的,你以为天长地久了会没人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做贼似的还叫人知道,倒不如正大光明的,这样反倒不会让人起疑心。”
齐文绢想了许久,觉得安宁说的对。
要是悄悄的对齐文绍好,不敢让人知道,一来,自己活的太累了,二来,齐文绍心里也不好受,再有就是将来叫人知道了,别人会起疑心的,会猜疑安宁为什么要对齐文绍好?尤其是齐瑞,他肯定会怀疑起事情是不是败露了。
反倒是不如现在这样,就是摆明了车马来,我就是要对他好,你们爱咋的咋的,这个样一来,以齐瑞的性子,反倒是不会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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