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齐文维还是那个周贞娘生的。

        齐文绢都能想明白周贞娘对安宁不安好心,又怎么能够天真的指望齐文维对她是真心的呢。

        “大,大哥他知道吗?”

        安宁咬牙恨声道:“知道,他早就知道的,就只瞒着我们,齐瑞经常带他去探望生母,谁知道他生母跟他挑拨了什么话。”

        安宁拉住齐文绢:“不是我心狠,实在是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苦心养他这般大,结果被人挑拨几句就对我怀恨在心,这种人怎么可以信任?”

        齐文绢也是这般想的。

        如果齐文维并不知道这事倒也罢了,关键是他知道,他一方面享受着嫡子的待遇,一方面又和亲母来往,这种人品可叫人信不过的。

        “母亲。”

        齐文绢想着她因为这样的人来和安宁大小声,顿觉对不住母亲,一时扎进安宁怀里痛哭起来:“我并不知道,若我早知道,我断不会为了他来和母亲争执的。”

        “娘知道的。”

        安宁拍抚着齐文绢的后背:“我们文绢是好孩子,和文绍一样,都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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