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轻笑:“实话与你说了吧,当初齐瑞骗婚与我,实则和别人暗度陈仓,后来趁我产子昏迷的时候换了我的孩子,让我为他和那个贱人白白养了好多年孩子,若不是我警醒,只怕会被他骗一辈子,一直到被他们害死。”

        说到这里,安宁的嘴里含着苦意:“你说,对于这样坑害了我的人,我如何能不恨?”

        邹老板并不太敢相信安宁。

        安宁轻声道:“我父亲是叶颂。”

        叶颂这个名字说出来,邹老板浑身一震。

        他顿时弯了腰,对着安宁行了一礼:“是我有眼无珠,罢,不为别的,便为叶老先生的名头,夫人的忙我帮了。”

        安宁离开戏班子的时候,只觉得心情愉快了好多。

        她回了家,继续每天教导齐文绍的工作。

        同时,安宁每天白天还会教齐文绢管家理事,教她一些人情世故。

        另外,安宁还拘着齐文绢不让她和齐文维亲近。

        原先时间短,齐文绢倒并没有察觉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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