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越说越是难受,强忍泪水,显的十分痛苦:“爹,我不是那等善妒的,又不是要他只我一人,我进门后也张罗着给他纳妾的,可他表面上说什么对我一往情深,其实是在替那个女人守着的,当年我生产的时候,他早就安排好了,那个女人先生了儿子,他,他就换了过来,换了我的孩子。”
叶颂听到此处,紧紧的抓着安宁的手,抓的她的手生疼:“我的外孙呢?我的外孙呢?”
安宁哽咽道:“早,早就没了。”
叶颂颓然坐倒,脸上老泪纵横:“这事都是爹不好,给你挑了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
“不怪爹。”安宁摇头:“都是齐瑞那个狗东西的错。”
叶颂坐了半晌才道:“这和文绍有什么关系?”
安宁恨声道:“既然知道齐文维不是我亲生的,我怎么可能还付出心血教养他,往后我只捧着他,纵着他,我倒是看看没有我管束他能成什么样子。”
叶颂想了想道:“也罢,这事都过了这些年,如今提来只会让齐瑞那个狗贼警醒,倒不如不说,咱们暗自做准备。”
安宁也是这么打算的。
她和叶颂的想法一致。
她心中想着果然不愧是人老成精的,素来有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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