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阁老虽然是压低了声音,可那愤怒不满的语气还是没有隐瞒。

        陈阁老抬了抬眼皮,咳嗽一声方道:“打仗的事,自是该交给武将们,你我都是文臣,能在治理国家上为皇上处理,便是你我的荣耀与功德。”

        “祁阁老,你我始终是臣子,这位与先帝、先太子的性子都不同,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祁阁老不服的问道:“难道我只是为了自己吗?陈阁老难道忘了,当年先帝是如何托孤的?”

        陈阁老叹息一声,正是因为没忘,他才会提醒祁阁老适可而止。

        皇帝便是皇帝,尤其靳北疆并非年幼登基,何需他们这些老臣把持着朝政去扶持?

        “祁阁老就没有想过,皇上登基后,为何不为先太子及先太子妃追封吗?”

        陈阁老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慢悠悠的步下台阶,再多说就没有意义。

        有些人若执迷不悟,便是把道理都掰开了揉碎了,也还是会坚持己见,又何必浪费唇舌?

        已经是秋末的季节,祁阁老却是惊的一身冷汗。

        不是在于他明白了陈阁老的言外之意,靳北疆就是要发动战争,这才迟迟没有追封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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