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属于自己这一脉的皇权,而非是要毁了奉国,那时靳北疆要和皇帝虚以为蛇,还要在宗室中寻常适合继承皇位的人选,又是何等的心情?

        只是一个念头闪过,柳芽便心疼的很,恨不能现在就冲到靳北疆面前,将他拥入怀中,抚平他曾经的孤寂与凄苦。

        目光冰冷的锁定着柳芽的后脑勺,看着小丫头颤颤发抖,皇帝却没有安抚之意。

        直到柳芽惊慌的抬起头,面色苍白的不见血色,皇帝这才抬手免了她的礼。

        “朕不想贤王因此而丧了斗志,也不愿他为此而忧心,故而一直在努力寻找真正能为贤王解毒的办法。若非是你解毒颇有进展,朕也就由着你去了。”

        “可贤王的安危最重要,朕这才密诏你前来。”

        皇帝收起了帝王之气,就像一位和善的老人家,和大夫聊起小辈的事来。

        “因为一些误会,贤王对朕总是……若是他知道你被朕传召入宫,定会心生芥蒂,甚至会误以为朕要加害于他。”

        早知道皇帝对靳北疆如何狠毒,否则看皇帝这番姿态,柳芽都要相信他对靳北疆是真的关怀,是一位为子侄费尽心思的长辈了。

        心里鄙夷,面上却是迷茫,仿佛这么复杂的事根本就理解不了,柳芽歪着脑袋道:“皇上是真的关心贤王殿下,王爷一定会明白的。臣保证不会说出去,今儿就是若兮公主传臣进宫,为良妃娘娘复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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