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一听便知道靳北疆已经不在王府,而她的到来不过是个皇子,给贤王在府中做人证的。
“管家的腿,可是有过旧疾?”
柳芽很早前就想问了,这是职业病。
只是那时和管家不熟,柳芽也不好询问,这次来却见管家的走路时跛的更厉害了。
“老毛病了,当初伺候太子殿下的时候,腿筋差点被割断,能保住这条腿再继续伺候小主子,已经是老奴的荣幸了。”
管家提到太子的时候十分恭敬,自然指的是靳北疆的父王,而非当朝的废太子。
“若管家信得过,一会便一同到正厅来,我给管家看看如何?”柳芽问道。
管家于靳北疆而言是有着特殊情分的,某种意义而言是靳北疆没有血缘的亲人,亦是最信得过的近身之人。
闻言,管家忙道不敢,告罪道:“奴才这旧疾伤了太多年,便不劳烦郡主了。且老奴还要为小主子办事,医治起来怕是要耽误了办差,还不到时候。”
管家的话说的意味深长,不着痕迹的扫过柳芽的脸,想看看她有何特别的表情。
然而柳芽却像是没听懂一样,点头道:“是我多事了,还望管家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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