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守着的铃铛鼻尖红红的,小声抱怨着主子偏心,她出门的时候只给银票而已,可心里却是庆幸跟了好主子。
对性格不同的人,柳芽的关照点也不同,这一点铃铛比晴岚更为了解。
靳北疆最近依旧很忙,虽早出晚归,可对庄子上的事都了若指掌,尤其是吹笛人的一举一动。
深夜归来,见柳芽吸着鼻子,靳北疆将人拥入怀中,低声道:“舍不得便把人留下,没有兽军,本王亦有把握。”
“你当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
指尖重重的戳向靳北疆的胸口,柳芽哼道:“我的出身和你的不一样,没有那种天生的优越感,打心底把铃铛和晴岚他们当做平等的人来相处的,当然要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
捏着柳芽的鼻尖,靳北疆只当柳芽说的是她农女出身,并没有怀疑她指的是灵魂的来处。
“不是要给晴岚准备出行的东西吗?躲在屋里哭鼻子,就不怕遗忘了什么?”
“他们行踪不定,你想要补送过去,那丫头可不知何时能收到。”
靳北疆倒是没吃个丫鬟的味儿,他这样的环境下,遇到柳芽这般有人情味的女子,反而更让他觉得温暖。
人总是羡慕最缺少的东西,当初会对柳芽上心,也是不乏这样的原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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