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铃铛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这番安慰人的话,柳芽听了更觉得心疼她的懂事。

        “你还没及笄呢,难过了就哭,害怕了就说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

        微微仰头,不让眼泪落下,柳芽带着鼻音道:“我出诊可是很贵的,既然你付不起诊金,那就一辈子给我做丫头,就当是抵债了。”

        包扎完毕,柳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妮子最爱臭美的。

        躺在床上的铃铛,眼皮子发沉,经历了一场手术,她的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

        “那可说定了,就算我真的残了,也要占着主子大丫头的位置。不过主子可不能把我的月钱都扣光了,该打赏还是要打赏的,要不我嘴馋的时候可就给主子丢人了。”

        铃铛说着,声音渐小。

        给铃铛掖了掖被角,柳芽起身的时候吩咐了负责照顾铃铛的小丫头几句,歉意的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铃铛,这才离开。

        靳北疆这几日依旧很忙,只是再忙也会回来与柳芽说一会话。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去提七弦的事,可心里都明白,七弦已经是一个结。

        靳北疆不能因为铃铛而重罚七弦,但七弦想伤柳芽便是靳北疆不能容忍的,所以罚跪几日是靳北疆给柳芽的交代,而非是给铃铛的。

        柳芽不对七弦动手,一则是给铃铛自己报仇的机会,二则是考虑到靳北疆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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