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递了折子,言辞恳恳的表达了要为国、为君效忠,皇帝想要留下他做质子,自是要有所安排。

        但朝廷各部间,皆有机密之事,皇帝不肯让安逸碰触朝政的核心,便在礼部为他安排了闲差。

        朝臣们也都心知肚明,哪怕安逸领的侍郎的官位,也不需要他真正的做些什么,最多是跟着凑个人数。

        “安王世子除了隔一日去礼部待上两个时辰,依旧是在府中时候居多,偶尔也会去茶楼听说书,鲜少与人相聚。”

        元朗躬身回话,这样不重要的信息,都是在元朗这里过一手,皇帝不问他便不必禀报。

        “让人盯紧些,安王的儿子,绝不可能是碌碌无为之辈。”

        皇帝眯了眯眼睛,注意力便转移到别的大臣身上,一连询问了好几个大臣的事,自然都是有党派的臣子。

        身为帝王,孤家寡人不说,更是疑心重,不能掌握大局,便如同将项上人头交付在他人手中,会让皇帝感到不安。

        祁府。

        祁书画因当众揭穿祁书瑶丑事,被祁阁老狠狠的教训一顿,但责罚的事却是交给了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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