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纵然不悦,在靳北疆开口之后,也不可能当做不知柳芽看诊的规矩,忙挥手吩咐人去他的私库准备诊金,并让靳北疆和柳芽出宫去。
万一靳北疆想起来柳芽上次入宫的原因,皇帝不敢保证靳北疆会不会细算诊金,连皇帝也不记得柳芽为皇后和太子诊治过几次,还不把他的私库搬空了?
至于靳北疆为柳芽出声,皇帝下意识的认为靳北疆就是想给他添堵,根本不会多想。
待御书房的大门关上,皇帝便传来肖御医,问道:“那缝合术,你可看清了?”
“回皇上,臣看清了。可是……”
肖御医跪下回话,头都不敢抬的道:“让臣再来一次,臣做不到。”
“为何?难道你这院判的本事还不如一个乡下丫头?”皇帝迁怒质问。
被靳北疆气了一回,肖御医自然是被出气的那个。
“回皇上,在手术完成之后,臣曾请教过护国郡主关于手术的注意事项。”
“可郡主所言的那些,臣之前从未听闻过,也只是记下了郡主所说的话而已。”
肖御医苦闷不已,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该把这件事推给那个医痴。
皇帝素来只看结果,此刻大手一挥,命令道:“朕不管你学到多少,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朕要你亲自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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