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

        太子怒喝一声,指着‘贤王’的脸喝道:“孤乃是一国储君,即便你是先太子之子,是皇爷爷钦封的皇太孙,也不可对孤不敬,否则……”

        “诛本王九族吗?”

        ‘贤王’冷笑,举起手中先皇御赐的龙头宝剑,冷声道:“收起你的手,本王想皇爷爷不介意这把宝剑沾染龙孙的鲜血。”

        太子脸色大变,那龙头宝剑是他们父子心中的一根刺,即便再厌恶靳北疆也不敢明着与他为难。

        有先皇的旨意在,哪怕给靳北疆扣上叛国的罪名,只要他不认罪,就可以用这方宝剑斩杀指正他之人,连皇帝也无权阻拦。

        先皇对靳北疆的偏爱已经不足以用偏心来形容,而是在先皇眼中除了先太子就只有靳北疆这一个血脉延续,其他皇子皇孙的存在都是多余。

        “好,贤王当真是好大的依仗!”

        太子怒气冲冲的甩袖,到底惧怕靳北疆的冷狠,不敢去赌‘贤王’是否敢拔剑伤储君。

        ‘贤王’真的伤了太子,皇帝最多也就是责问几句,可一个残废却没资格再做太子,他岂还有活路?

        太子气冲冲的离开,里子面子都没了,自然不陪‘贤王’再演戏。

        而‘贤王’也不在意太子中途离开,看到人群中有人朝自己打了个手势,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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