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旧疾未愈,柳芽留下也好。”
安逸识时务的表示赞同,免得没讨好小姨子,却得罪了贤王这个准妹婿,日后少不得要被整治。
见靳北疆端茶不饮,安逸很无奈对方竟然连客气都懒得,只得道:“贤王一路劳累,安逸便不再打扰。不过方才进宫,皇上的意思是要传召柳姑娘入宫觐见。”
说完,安逸便拱手告辞,后续的事自有靳北疆去安排。
待安逸离去后,靳北疆手中的茶盏被重重放在桌面上,茶盏愣是镶嵌到桌面半寸,这一套桌子算是毁了。
“敢打柳芽的主意,你是真的觉得龙椅坐的太过安稳了吗?”
靳北疆低沉的自喃着,明白皇帝想要见柳芽绝不是为了褒奖,而是怕她为自己解毒。
多年来皇帝一直给靳北疆下毒,年幼时羽翼未丰,为了让皇帝放松警惕,靳北疆只能以牺牲健康为代价,才换得喘息之机。
可如今,靳北疆已经有了抗衡的能力,但还不到与皇帝正式开战的时机。
柳芽打着呵欠从内室中走出来,在安逸到访之际她便醒了,只是不想起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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