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又道:“你再不说,咱们立马就去公堂吧。左右这婚书我不能认,还是让衙门来裁决比较好。”
“是我二嫂孙子这张。”柳老太一着急,急忙回道。
去公堂搞不好得挨板子,柳老太自然是不肯。
“在哪里写的文书,当时还有谁在场?”柳芽又问。
“就我在场,在我们家。”柳老太下意识的回话。
“聘礼收了多少,银子给了谁?”柳芽语速又快了几分。
“一两,都给老三了。”柳老太没有犹豫的回道。
“你说谎,这文书上写的是每家给了一两银子,那便是二两。你一向压榨三房,怎么可把银子给我爹?柳老太,在公堂上做假供,不但要挨板子还得坐牢的!”柳芽继续逼问。
“我没说谎,这事我不清楚,我就是按了个手印,也没拿银子!”柳老太气急败坏的回话,最怕的就是摊上官司。
“文书写了多久,又是啥时候写的?”柳芽逼近,再问。
“写的很快,就是前几日写……”柳老太顺嘴秃溜出来,察觉到不对劲儿,指着柳芽骂道:“小贱蹄子,你诈我!”
“各位想来也听清楚了,这婚书是几日前写的,而我爹遇害近两年,官府都是有备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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