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可以搬走,可名声不能坏了,这里是小五的根,对日后的前程有着莫大的影响。

        果然,所有人都停下来等着柳芽继续说下去,他们再不懂得大道理,却也明白柳芽那句人性如此的意思。

        柳树根抛妻弃子,要让孩子们只认爹不认娘的确说不过去,包括有很多男人也是鄙视柳树根不配做男人。

        “以为我爹过世,我娘便重誓要为他守一辈子寡,这是我娘重信重义重情。老宅的事我不多说,每年十两银子的孝敬钱,日后三房依旧会出,为了我们心里那敦厚的爹爹,替他尽孝。”

        “可入赘马家的却不是柳树根,他有新的名字和身份,那便与我们三房无关,又如何能要我们家小五去做他的儿子?这样置我与我娘的白首婚约于何地?又可将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律法置于何地?天下读书人能允许这等荒唐事吗?”

        柳芽最后的质问声,让村民们哑口无言,就算有些男人想反驳,也被自家媳妇给拧的闭了嘴。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乡下男人也有惦记别人家女人的,但抛妻弃子的事一般人可干不出来。

        柳树根现在的日子不能说不好,但入赘到别人家的男人,那还能挺直了腰杆吗?

        尤其是柳树根这样无耻的男人,就连入赘也是比别人低人一等。

        “柳芽,你说的这些我都无法替你父亲辩解。可当初的事,我们不是有意要伤害你们一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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