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疆并不恼怒,由着柳芽给他处理伤口,嘴上却是道:“尚未成婚,为夫可不敢让芽儿做望门寡,一生孤苦无依。”
“美得你!就算你真死在里头,我也犯不着给你守着。”
柳芽不悦的说完,才发现自己掉坑里去了,偏偏靳北疆身上的伤口太多,连打的地方都没有。
咬唇瞪着靳北疆,柳芽哼道:“看你嘴这么欠,应该没什么事,就别浪费医源了,保重!”
最后两个字,柳芽咬的极重,她的怒气还没有消散。
知道柳芽是真生气了,靳北疆也有事情要做,自是没空去哄。
至于刚才救那少年纯属是意外,靳北疆本意只是想看看粮食能否保得住,顺手将人带出来而已。
不是靳北疆冷血,而是他身上担负的太多,在不能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绝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儿涉险。
“人没大事,就是被浓烟呛着了,回头喝点润肺的药就成,但这两年要注意些别落下病根,季节更替的时候容易咳嗽。”
柳芽把脉之后,也没有开药方,这里不具备那样的条件。
妇人连连道谢,枯黄的脸上泪痕交错,却是有了希望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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