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柳芽浅笑摇头。
或许是柳芽的年纪不大,笑容又真诚的缘故,女孩最终移开身子,让柳芽进屋去,却没有放靳北疆也进去的意思。
若不是怕柳芽不安全,靳北疆也不愿进去。
“等我,很快就出来。”柳芽转身对释放冷气的靳北疆甜甜一笑,安抚道:“屋里只有女人和孩子不方便,辛苦你在院子里等着了。”
一句辛苦,让靳北疆的心情愉悦起来,转身背对着那间屋子,如苍松一般的为柳芽护航。
女孩松了口气,她真怕靳北疆非进去不可,一旦传出去她娘的名声就坏了,这村子还能容得下他们母子几个吗?
柳芽进屋和妇人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便给她诊脉。
“不是大病,只是拖得太久了,又郁结于心和贫血,才拖的身子越发弱了。”
说白了,妇人就是被苦日子熬的,小病硬生生的拖到了再不治就会致命的地步。
本是想写药方的,可想起来这户人家不可能有笔墨,柳芽便朝男孩招手道:“去灶房里捡一根没烧干净的树枝过来,我把药方写下来,你娘这病吃一个月的病就能康复了。”
“一个月?不吃了,不吃了。”
妇人一听忙摆手,这一着急咳嗽的更厉害,捂着胸口道:“咱家哪来那么多银子,娘不能再拖累你们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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