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说着便开始收拾行囊,根本不给柳老头说话的机会。
柳老头只是看了柳老太一眼,便拎着烟袋出了门,至于野葡萄的事他只当没听到过,不愿给柳老太当牛做马。
“芽儿,陈老板又让人送了好几车的大缸过来,还有一车的白砂糖,还是摆在这院子吗?”柳叶问道。
“嗯,大缸都清洗出来,白砂糖放库房里去。”
柳芽交代完,对柳叶道:“大姐,这边的事你也熟了,接下来就交给你来管理了。今儿是子安该针灸的日子,我得过去了。”
“快去吧,这头有我呢。”柳叶忙道。
自从子安过来之后,主仆俩便住在东院的客房里,即便是吃饭都没有出来过。
除了住进来的第一天见过一面之后,柳叶还不曾见过子安,但也知道他病的很重,心里很是同情。
或许是在乡下长大的缘故,即便家里都是女人,但男客住在东院那头,一家人也没觉得不合规矩。
住进三房的这几日,子安一直在休养,一路上尽可能放缓速度,可子安的身子还是承受不住。
故而柳芽减轻了药量,以针灸为辅助,尽可能让子安能早些正式接受治疗。
“你恢复的比我预期的好,这几日天气不错,避开晌午最热的那会,你可以到院子里散散步,或者是在廊下小憩一会,只要不着凉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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