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公子已经喘大气,把柳芽推到床边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服药多久后吐血的?”
给子安把脉的同时,柳芽问向一旁伺候的小厮。
被子上还能看到淤黑的血迹,确定是积存于脏污的毒血无疑。
“不到半个时辰。”小厮回道。
“看来这个方子还是见效的。”
柳芽收回手,对已经缓过劲儿的小公子道:“他的这个情况,最好是能和我一起回家去,我也好酌情给他更换药方,必要时还需要配合针灸和药浴。”
换做是从前,柳芽必定会避讳这种别人不接手的病人。
可不知为何,今日看到子安紧蹙的眉头,以及紧抿的唇瓣,柳芽觉得自己若是就这么避开了,和杀人没区别。
“你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吗?”小公子抿唇问道。
“真的是麻烦,我也已经沾手了不是吗?”柳芽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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