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靳北疆只着里衣,有一只衣袖搭在腰间,露出了受伤的左肩。

        柳芽眸色微变,不需要靳北疆开口,已经熟练的上前为他包扎。

        “你给的药很有效,否则我怕是撑不过这么久。”

        垂眸看着柳芽严肃且认真的表情,靳北疆似是自嘲的道。

        柳芽也不问靳北疆为何受伤,反正每次见面都是这样,她就是他的御用大夫,还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那种。

        “伤口的肉已经腐坏,必须要切除干净。你是要麻醉,还是忍着?”

        柳芽声音没有起伏的问着,已经沾惹了这个大的麻烦,如今柳芽除了淡定的救治靳北疆也无可奈何。

        “不必。”靳北疆合上眸子,声音里透着些许的疲惫。

        柳芽也不客气,立即去拿衣柜里的药箱,这是特意为靳北疆准备的,果然用的道。

        尽管柳芽的手法很利落,大清除腐肉的疼痛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便是靳北疆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身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为了避免碰触到毛细血管,柳芽费了不少的功夫才处理好伤口,为靳北疆上药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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