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每次只抿一小口,一家人也都带了醉意,毕竟都是不曾喝过酒的。
因为要守岁,一家人都留在柳王氏的屋子里,柳芽带着酒劲把房门拴好,以防他们都醉倒了会有不速之客。
正如柳芽迷迷糊糊间所想的那样,丑时末的时候,村里大半人家都陆陆续续的在守夜中进入梦乡,只留灯火通明。
而两道身影却是钻进了三房的暖房中,看着满屋子绿油油的青菜眼睛直放光,快速的摘了两筐之后便离开,倒是没有打入室偷盗的主意。
自从受伤后就性格怪异,早已不和村里人多走动的柳树森等到那两人离开之后,这才钻进三房的院子。
有人去了暖房还没人发现,除非是这一家子都睡着了。
“死丫头,有你哭的时候!”
柳树森来的早,自是知道柳王氏母女几个都在一个屋子,而他没了对柳王氏下手的心思,便去了柳芽姐妹的房间。
一顿翻箱倒柜之后,柳树森将柳叶做手工的一盒珠宝,还有房间里值钱的几件首饰和碎银子都包好带走,借着夜色的掩饰离开。
一觉睡到天大亮,柳芽揉按着酸胀的太阳穴,郁闷的道:“姐可是千杯不醉,现在竟然连被米酒都能灌倒了吗?”
“说什么胡话呢?我啥时候千杯不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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