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洒了葛黄氏一身,任由葛黄氏抹着眼泪劝说,葛丰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儿啊你别急,娘已经让你爹道上的兄弟动手了,今儿一定把那两个贱人给你绑来,你想咋磋磨他们都行。可你不喝药哪有力气呢?”

        “听娘的,把药喝了睡一觉,等人一抓到,娘就叫你起来行不?”

        葛黄氏在独子面前一向都是慈母,哪里有半分泼辣的架势。

        葛丰眼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总算是听了劝,喝完药没一会就睡下了。

        收拾好屋里的碎碗,葛黄氏走出葛丰的屋子后就换上了阴冷的面容。

        “当家的,儿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不……”

        葛黄氏捏着一个纸包,手都在颤抖着。

        葛二爷看了一眼,握着酒杯的手露出青筋,却迟迟下不了决定。

        “当家的你还在等啥?这药吃了,儿子还能再活几年,给咱们生几个孙子。那郎中可是说了,儿子熬不过开春的。”

        抢过葛二爷手中的酒杯,葛黄氏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一抹嘴道:“等你把那两个贱丫头绑来,我就带着儿子和他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去给咱们生孙子。等儿子不行了,就让那俩贱丫头给儿子陪葬!”

        “你想咋办就咋办,等我干完最后一票大的就去找你们。拿了银子,咱们一家人走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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