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给肖寡妇倒了一杯酒,自然是在他们现在住的偏房里摆的饭。
“米酒倒是能喝一点,这玩意还能做菜用?”
肖寡妇好奇的问道,因为身份的缘故不敢贪杯,倒也算不得多喜欢喝酒。
“能的,做鱼的时候去腥,做肉的时候也去腥膻味儿,还能让肉味更鲜美,也更软嫩一些。”柳芽解释道。
“你这丫头懂的可真多,婶子做了半辈子的菜都不如你。”肖寡妇道。
“婶子可别夸我,这不是总去给酒楼送鱼嘛,听大厨教徒弟的时候说了一嘴,要不哪里知道这些门道。”
柳芽不想让人知道她卖菜方子的事,便随口扯了一句慌,左右也无法对证。
肖寡妇并不怀疑,大概是觉着米酒的味道不错,倒是喝的有些高了,拉着柳王氏说了好多的话。
有鼓励柳王氏要坚强的,也有道不尽的心酸。
女子不易,做寡妇的女人更是艰难,这就是世道。
直到柳苗困得在柳芽怀里睡着了,肖寡妇这才回屋去,柳王氏却是哭的眼睛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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