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的房间看来是A区最僻静的一间,就很刻意。
许澈桐率先进了屋子,他不讲究网上说走廊最里间的客房得侧着门进去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讲法,也不等魏楠过来让他先进,而且放下背包后,就翻出居家衣裤来,先洗个澡,再睡一觉。
他是有点生气,私自换掉他的室友,强行让他与魏楠住在一间,还住在最里头这么一间,怎么看都好像是故意的。
尽管同事跟他解释缘由,可他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算做了助理多年,许澈桐还是有点脾气。
一声不吭用完浴室,许澈桐躺上床,被子蒙住半张脸。
坐在靠墙床上的魏楠问他,休息了?
许澈桐含糊地回了个嗯,再没声音。
突然放松身体,可在生物钟的休息时间外,许澈桐根本睡不着。
他感觉到魏楠在屋子里的走动,去浴室还是坐在床边,甚至能觉得他的目光如芒在背。
隔了一会儿,许澈桐更清醒了,侧睡压得左臂还有点麻,他微微侧过身来,耳边听到好像有人来找魏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