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卫庄冷冷的说道。
颜路看向他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所以每一代纵横都下场凄凉。”
卫庄一滞,想要动手,却又不敢动手。
“你们可以杀人,儒家人多清理掉一些蠹虫无伤大雅,但是赶尽杀绝,断人传承,这是儒家所不能接受的。如果不是小圣贤庄替你们压着,现在你们已经全部死了。”颜路说道。
“你们还太年轻了,做事也从不去考虑后果。你师出儒家,所以他们没有直接动手。但是却又已经知会了小圣贤庄给你们最后的机会。所以,你们该停手了。”颜路依旧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敢问二当家是哪几派要插手?”张良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自己杀了什么人。春秋一派的公羊一脉,谷梁一脉,诗经的毛家,以及师兄的伏家。”颜路说道。
韩非和张良都看向卫庄,你杀了这么多人的吗?几乎得罪了半个儒家啊。而且怎么还惹上了不死不休的公羊一脉。
卫庄也呆了呆,他只负责杀人,谁还去查他是儒家哪一脉,而且你们儒家那么多人,谁会知道他们是儒家哪一脉。只是他也知道,惹上公羊一脉是有多恐怖。儒家那么多传承,大多都是中庸,不会很偏激。唯独春秋公羊一脉,那可是惹上了他们,能记恨你九世的存在。
韩非和张良都沉默了,惹上了公羊一脉,又惹了如今儒家掌门一脉,也就是说伏念的态度决定了他们会不会被报复。
“所以,师兄这次来的目的是?”韩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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