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从外表和衣着上看来，比起此前在十字架上血痕累累的模样，的确是焕然一新。
面对这种状态的两人，也就有了前面林阳说的那一番‘开导’他们的话。
虽然墨菲定律多指的是最坏的事，不过诚如林阳所言，既然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那么之后不论再发生什么，又能坏到哪里去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招供，不想再承受那种非人的折磨，那迈出了这一步后，再想回头，就不可能了。
与其在这里苦恼、懊悔，还不如换个思维，哪怕只是自我安慰，也能轻松一些不是么？
林阳的话，毫无疑问是对两人起了积极作用的。
起码在他说完后，两人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变得正经了一些，不再是此前那样死猪、咸鱼一样的颓废模样。
与林阳一起参与审讯的，还有顾秉钧和卢硕。
眼见两人的思维开始转变，顾秉钧和林阳对视了眼，便立刻开始进入正题：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既然已经决定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聊聊，那两位是不是应该做个自我介绍？”林阳望着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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