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语气已经放得很严肃了，可厉昀霆有些诧异地调笑道，“分开？现在你终于不怕黑了吗？”
说完，他还轻笑出声，甚至凑上前来，有些亲昵地拿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被厉昀霆手指刮到的地方有些许痒意，弄得她无端烦躁。
她坐直了一点，更严肃了一点，正色道，“我说的是我们，我们离婚吧。”
“离婚”这个词在她舌间萦绕了半天，终于还是被她吐了出来。
她本以为说出这个词之后，她心头会是阵阵畅快，可没想到说出这个词之后，心底又涌上绵绵密密的疼痛，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酸涩，让她忍不住眼眶有些发热。
“离婚？”厉昀霆似乎觉得这词出乎了他的意料，一向思维敏捷的厉昀霆此时竟然愣住了。
隔了几秒钟，他才又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发问，“戚戚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了，你现在和我提离婚？”
“到底怎么了？”他追问道。
被厉昀霆目光注视，苏戚戚莫名觉得有几分心虚，可明明心虚的不应该是厉昀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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