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样下来,沉婵并没有喝到几滴水,嗓间的哑意反倒因为生气更加严重了。

        但她此时的声音却是最好的催情药,略带沙哑的声音使得平时透亮的少女音沾染了一丝情欲与妩媚,谩骂也变成了娇嗔:“你混蛋!嗯…”

        裴景珂猛的整根抽出又戳进她的穴内,被穴肉紧紧裹着的棒身愉快的在她体内埋着,“叫我什么?”他紧紧盯着沉婵盈着欲色的眼,暗示性的将杯子送到她嘴边。

        沉婵想装听不见,但她刚一动作就被体内埋着的性器撞的浑身乏力,“…裴…裴景珂…”

        “不对哦。”

        裴景珂眨了眨眼,略长的额间碎发盖住了他影影绰绰的眼睛,他舔了舔嘴唇,沉婵娇俏的脸逐渐和记忆中面带些稚色的脸庞重合,“叫哥哥,嗯?你不是一直喊我哥哥吗。”

        沉婵想问他之前那个怒吼我不是你哥的是哪位,但是她没敢问出口,“景珂哥哥…”顶撞的力气加大,又深又硬的横在体内,沉婵有些艰难的喊了出声。

        裴景珂倒是守信,他微斜了杯口,略有些冰冷的水流缓缓倒入她的口中,沉婵不住的吞咽着,喉间随着水流的进入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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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又过了一周,沉婵基本没有什么自由,她虽然不被锁着但也算是被软禁在房子里,裴景珂对于她的行为控制到了一种病态的境界,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沉婵逐渐开始感到难受,而且据她偷偷摸摸趁裴景珂外出采购时去地下室隔着门观察到的情况来看,赵琛的状况并不乐观,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开始有发炎的痕迹,这造使他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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