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不该来京城的,或许她早该明白,从她被叫做牡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做不回纪莲了。

        那天晚上,她看着自己漆黑的房里,看着远处亮着灯火的房间,拿出了今儿下人送来的一匹新夫人赏的缎子,高高抛上了房梁。

        结一系,凳一踩,脑袋一伸,脚一踢,几下挣扎,便结束了自己可悲的一生。

        根叔说着牡丹的事情,说着说着,外面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之间就变得阴沉沉的,不多久又响起了电闪雷鸣,听得净姝不免有些害怕,不禁往司南那边躲,不解问道:“按查探这的经过,牡丹是自尽而亡,不曾怨恨,又为何生出怨念,弥留人间?”

        根叔摇头,“或许另有不为人知晓的内情吧。”

        “您方才说,此事事关一官家秘辛,是哪一家?”司南插嘴问道。

        “回少爷的话,是覃家的秘辛,这进士老爷,便就是覃家的先祖覃问,覃家便是从覃问这代开始发迹起来,一直到如今的内阁大学士,成了皇亲国戚。”

        这覃家,正是叁驸马的家里。

        司南听完,站起身,“姝儿,走吧。”

        净姝一脸懵逼,“去哪里?”

        “去找牡丹。”

        说话这阵儿功夫,外面狂风大作,瞧着像是有暴风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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