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见她准备好,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尤其仔细搓了搓自个儿大兄弟,洗的干干净净,不给她嫌弃的机会。

        司南洗完,迫不及待将她抱上池子边坐着,随即打开她的腿,扶着肉棒子不停磨蹭粉嫩花儿,磨得她娇喘哼哼,汁水儿不断,正想进去之时,司南却是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摸了摸她腿心子,沾了一手淡淡的红。

        “姝儿,你是不是要来月事了?”

        净姝一愣,想了下日子,“是要来了。”

        “得,空欢喜一场。”司南伸手掬起一捧水,又给她洗了洗腿心子,随即穿上衣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她梳洗。

        月事在身,司南可不敢招惹她了,怕撩拨起来,最后受罪的是自己个儿。

        于是乎,在某人安分的这几天里,净姝安静看了几天账本。

        月事来的第叁天,根叔将牡丹的身世查清楚了,才知道,这位牡丹身份不简单,竟还涉及朝里一官家的秘辛。

        牡丹原名纪莲,因家境贫寒,刚满十叁便被父母卖入当地一家青楼,花名叫做牡丹,据说她初夜卖出了那所妓院至今为止最高的价。

        牡丹长得好,会来事,很快便成了妓院里的花魁,成了远近闻名的美人儿,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都想一亲芳泽。

        捧着这棵摇钱树,可是喜坏了老鸨子,只是老鸨子没乐呵几年,这摇钱树便提出要自己赎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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