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以为的阉了就是切了他那玩意儿,并不知司南说的差不多是什么意思,至于切了,她也只偶尔听人提过一句,并不知究竟,完全想象不到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见小姑娘不再追问,司南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庆幸对付了过去。

        “今儿想去哪里?”走出大门,两人各自撑起一把伞,走进雨幕里。

        净姝想了想,“去听雨楼吧。”

        听雨楼是个茶楼,稍有些偏,与梧桐书院相邻,坐在茶室里,能听到隔壁学子的读书声,下雨天去最佳,室内茶香四溢,口齿生香,外头风景独好,伴着风声雨声读书声,颇有几分雅趣。

        她未曾去过,只听表姐说过几句,现看着雨幕,不免想起了表姐说的那儿。

        司南自是没有异议,只是低头看见她被雨水溅湿的裙摆,还是决定先行回去。

        是他考虑不周了,只想着雨天阴暗,容易撞鬼,没想到她的身体情况。

        两人回去,乘马车过去,只是九千岁的马车,着实招摇,人们远远看着九千岁的马车过来,就忙不迭让开了路,可见九千岁在百姓眼中堪比虎豹。

        净姝撩开车帘看了看,转头问司南:“你怎会认九千岁做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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