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说现下该怎么办?”

        净姝会来问娘亲主意,只因汪家从武将转文职后,从外祖父这一代起,就在大理寺任职,平日里接触各种案件,她娘小时候没少耳濡目染,对本朝律法很熟悉,哥哥亦是在娘亲的影响下,随着外祖父习了武。

        “办法就在那小姐身上了,她是现场唯一的证人。”

        净姝当即泄了气,提醒娘亲道:“他们可是同伙,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揭露他们的奸情,她也完全可以偏帮自己人。”

        “你说的没错,但没说到点子上,揭露他们奸情不难,毕竟两人来往密切,肯定有蛛丝马迹可寻,不过揭露他们奸情,不代表就能证明案发当天,他们两人在厨房厮混,他们可以咬死这一点再行辩驳,现下最重要的是要证明他们那天在厨房里亲热,被死者发现,才起的杀心。”

        净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六艺和六礼,心下顿时想到,贴身伺候的侍女必定是知晓小姐行踪的,只要侍女指证当晚他们私会,不就行了?

        想法虽好,但要贴身丫鬟出卖主子,着实也是困难。

        净姝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等晚上哥哥回来,又迫不及待询问哥哥最新进展。

        从哥哥那儿得知,这一切还远不止她听说的那么简单。

        那个小姐只是香满园掌柜的女儿,香满园真正的老板是宣平侯府,宣平侯已经差人来打过招呼,让衙门速速结案,不要将此事闹大,查理此案的方大人,已经不打算追查下去,只按作失手杀人处理。

        净姝顿时颓了,净煜也是。

        “你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做不到的也办法了。”汪氏安抚着女儿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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