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推拒不得,却仍是不依,直言他耍无赖,是大流氓。

        “大流氓就大流氓,我流氓我媳妇儿,岳父岳母都是赞成的。”司南压着她亲,拉着她的手又握上自己大兄弟,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动作。

        净姝到底是个弱女子,哪里挣扎得过,终是被这小人,强迫着撸了一手白精出来。

        两人打仗似的闹了一场,吃了亏的净姝可是恼他,一被他松开手,就狠狠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她之前怎没瞧出来这厮这么混账呢,可是被他表面样子骗了。

        司南哎哟呼疼,面上却是不恼,唤着好媳妇儿,好姝儿,伸手又将她抱过,又是好一阵搓揉,跟揉面团儿似的。

        净姝已经没劲儿反抗了,只能由着他肆意抚摸,由着他脱了她凌乱的衣裳,感觉着他粗糙的手掌揉过她身体各处,别说,还怪舒服的,舒服得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不禁闭了眼,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午后,醒来不见他,净姝坐起身来,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肩胛锁骨处多了几个红印子,和胸口上的一样,不必说也知是哪个大流氓用嘴儿嘬出来的。

        净姝穿上衣裳,方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问道:“他哪去了?”

        六艺六礼互看了一眼,说道:“姑爷说他若待在这儿,小姐起来定会恼他,等吃过东西,消了些气,他再来。”

        “他倒是狡猾!”净姝起床用饭,端上的却不是饭,而是碗面,不由问六艺怎么回事?

        “这是北大街的麻鸭面,姑爷特意去买回来的,说是小姐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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