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总算想到了怎么形容刚刚那胡四娘给她的感觉。

        司南点点头,“所以我才说这鬼是冲她来的。”

        司南没告诉他们,自己方才差一点也被迷了,若不是义父一声呵斥,将他惊醒,他怕是也会着了那鬼的道,自他下山门开始,还不曾遭遇过这种无知无觉就着了道的事情,所以不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不摸清这鬼的底细,他不敢轻易插手。

        九千岁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菩萨都助不了,你们俩也不要去插手,刚刚成亲,与其关心别的女人,不如多专心专心自己媳妇儿,早些要个孩子。”

        九千岁这话,说到后头,尽是对司南说的,不满意他刚刚对那对母女的态度。

        司南忙忙应是,净姝则是红了面颊,不自在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她倒是放心司南,没觉得他对那女人态度有何不妥。

        与九千岁一同用过饭,夫妻二人正打算离开,九千岁单独又把司南留下了,净姝站在廊下,隐约能听到点声音,能听见里面九千岁在问司南:“听说昨晚你只要了一次水,莫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可要找个大夫瞧瞧?”

        “没事,义父您就放心吧。”

        正听着,有丫鬟提着两个鸟笼子进来,鸟叫声让她没听清他们后面说的话,不过司南没呆多久,很快出来了。

        回去路上,净姝不停看司南,想看他是否有话要和她说,琢磨九千岁后来还和他说了什么,可是和她有关?

        再一次看去时,被司南抓个正着,凑过身去,问她:“姝儿一直偷看我做甚?”

        净姝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方才义父和你说了什么?怎的要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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