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子,净姝确定了,“你是故意藏在这儿,哄我摸你裤裆。”
“我说藏我身上,没说不能藏裤裆里吧?咱事先可说好了,需得找到了,抓住了才算你赢,你要是没找到,或是放弃了,那就算我赢,今晚得听我的。”
净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这游戏想简单了,现下想赢,只能摸他裤裆,不然待会儿就要全权听他的了,那就不能要求他只准来一回了。
听他方才的话,肯定将那壮丁藏在裤裆里,只要她伸手进去摸,肯定是能找到的,找到了就赢了。
想着是很容易,可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净姝总觉得这厮还有什么瞒着她。
想了想,净姝还是大着胆子,拉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小心翼翼一阵摸索,抓住了一个又软又硬,说不出是什么触感的东西。
是这个吗?净姝想着,侧头看司南,只见他满面通红,像醉酒一样,似在咬牙忍着什么。
净姝正想问他是不是这个,只觉得手中的东西几下弹跳,变大了好多,不见刚刚的软,硬邦邦的,跟铁棍一样,她一手都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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