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阳一脸头痛。
“你能不能……更持重些。”秦方阳告诫道。
左小多连忙答应，丝毫不见犹疑。
“还有事？”
秦方阳看左小多还不走，还一脸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问道。
“秦老师。”
左小多沉吟了一下，道：“我知道您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心心念念的这件事，的确是不好办的。”
秦方阳脸上登时流露出一股痛苦的神色，闭上眼睛，轻轻吸气，似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却有收效甚微。
“关于您愁心的那件事，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我只能说是试试，毕竟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不敢说有什么把握，甚至只能说是一个很渺茫的希望，您想要试试么……”
左小多斟酌着措词，说的结结巴巴，词不达意。
但秦方阳一双眼睛却顿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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