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隽扯了下嘴角:“说不定是你哪时候欠的我。”

        是,她上辈子一定一时冲动杀了这个毫无同理心的男人,欠了条人命债,这辈子才要在他这儿活来又死去,死去又活来。

        “周总,我知道您这人情绪不多,但这种状况,”孟疏雨比了个一丁点的手势,“您可不可以稍微对我有那么一点愧疚呢?”

        “可以,”周隽点头,“今天是我欠你一次。”

        欠一次,果然是凡事按斤两计算的资本家作态。

        孟疏雨没有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体会到一丝一毫的真情实意,撇开头望向窗外:“算了,要你的欠条有什么用,我还是先想想怎么收场吧。”

        “用不着你想,我来收。”

        “他打算怎么收场?”

        晚上八点,陈杏在餐厅里追完连续剧最新一集,对着孟疏雨笑了足足两分钟,终于问了句正经的。

        孟疏雨没精打采地趴在餐桌上,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说,他去解释,实话实说。”

        “那你还担心什么,简丞作为医生多理解这种生老病死的事,肯定相信你是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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