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郑大哥吗,他的左袖怎么空荡荡,难道是我瞧错了?”坐在自家院子里往木盆里剥着豌豆的王大脑袋盯着坐在驴车上的灰衣青年,自言自语,都没发现跟着驴车小跑的人是他的堂哥王浩。

        很快,就有村人认出了两个青年的身份,坐驴车没有左臂的灰衣青年是郑元,跟着驴车小跑的青衣青年是王浩。

        这两个青年是同一年服徭役当兵,竟是一起回村。

        灰驴车停在了郑元家门口。王浩把郑元从车上扶了下来,然后给白胡子老头付了驴车钱。

        这一路每天坐驴车都是王浩付钱,路上吃喝食宿也是王浩付钱。

        白胡子老头一直看在眼里,忍不住夸赞道:“后生,你人真好,你对你战友可真好。”

        “老伯可要喝口水再走?”王浩见白胡子老头着急走,就不再挽留。

        从后院菜地小跑出来左手还拿着一把小葱的郑花,看到郑元,喜得大声叫道:“爹!”

        郑元的眼珠子转了起来,目光落到个子刚到他大腿的唯一的女儿郑花身上,缓缓道:“花花。”

        上次他回家还是一年多前,女儿已经不认识他了,为了让女儿能够记住他,他当大马让女儿骑在肩膀上去镇里,还给女儿买了一些好吃的。

        这回以为女儿又会不认识他,没想到,女儿一下子就叫他爹了。

        五岁多的郑花朝后院大声喊道:“奶奶,我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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