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外祖母得知了这事,非要她同去侯府。那日还是外祖母的生辰,只当着她和母亲、舅父舅母的面说要上吊:“老身无能,安娘你生母、养母都是我林家女儿,这是让我们死了都要叫人戳脊梁骨啊。你说你折腾什么!若当年你嫁了叁皇子,还有那沉家玉娘什么事。”

        外祖母沉氏兄长的孙女入了叁皇子府上做侧妃,生下王爷长子,如今哥儿已叁岁了。

        一个娘家的侄孙女,总归比不上自己嫡亲的外孙女。

        不止外祖母沉氏,就是她舅父舅母怕也是这般想的。

        母亲没法,私下劝她道:“安娘,老太太一生要强,你暂且莫要再跟她逆着,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你我罪过可大了。”

        后来,她去了太清楼。

        陈令安走神了好会儿,赵邺已俯身摸索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口裹下一侧乳尖儿,含在嘴里轻轻地嚼,又吸吮着。

        她从不愿意在这上头委屈了自己,很快沉溺其中,低低哼了声,挺胸抱住了他的头。

        “赵叁,轻点儿。”

        赵邺埋在她胸前低低笑,干脆直接掀开她抹胸咬上一团嫩肉道:“安娘,你这儿能吸出东西来。”

        “你乱说什么。”陈令安揪住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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