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日,这汴京城内说书的便多了新的话本子。

        都说前朝有家贵族的娘子,某年某月榜下捉婿嫁了个书生,然而这娘子成婚几年耐不住寂寞,与人有染生下个小儿。后来还借着娘家的势和离,将这小儿改了自己的姓氏。

        本朝言论颇为松散,这高门里头的腌臜事,最是受人喜欢。

        不过短短几日功夫,传言就甚嚣尘上,阻止也不得,毕竟也未直接说是哪家。

        连带着袁固与陈元卿在朝堂之上,或多或少都遭了不少探究的目光。

        袁固只略猜便知道八成是他那好妹子做的,可毕竟一母同胞,除了责骂不好真如何做。

        当陈元卿亲自寻来时,他迟疑了瞬方请他上了自己马车。

        “国公爷,此事并非我……”

        陈元卿却道:“我长姐以前有个贴身婢女当在你府中,把她交给我罢。”

        袁固几乎没多想便应了。

        他心中并非半点疑惑都没有,然而这话如何能问,也不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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