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姚修人站在茶铺之外,并未进来,“不知娘子唤我前来有何事。”
陈令安笑着道:“相公坐吧,说来却是我冒昧,上回省试放榜我在贡院外见过相公一回,听相公口音并非京中人士,可是还要留在京师再等叁年,以待下科?”
面前这妇人穿着藕色褙子,坐在这有些破旧的摊子上。虽嘴中直说自己莽撞,但看她这气定神闲,眸光毫不避讳的样子,哪有半分心觉唐突的意思。
姚修并不记得当日见过她,只没有反驳她的话,仍站在原地。
陈令安了然,径自又道:“我方才瞧见相公似乎善工笔,我这处有个活计,却不知相公意下……”
姚修原本已打算与她道辞,等陈令安说完笑笑,走入茶铺中在她面前坐下。
这娘子看着出身不俗,哪知也是个不拘礼的,竟要将妇人相扑馆开到瓦子里,性子倒和陶娘子相像,只陶娘子叁月时离开京师,也不知去了何处。
陶娘子亲与他说过,自己与那陈国公并无干,他原先还想着待自己高中,有话寻陶娘子说。
“十日后我去铺子里看看如何?”姚修想了瞬道。
这竟是应了,陈令安也未想到会这般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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