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这样心急。”赵邺低低笑了声,自己衣物也没褪尽,只将狰狞的欲望扒拉出,龟头沿着花肉磨着。

        顶端不觉陷入花缝里头,撑挤着穴口,赵邺轻抚着她光裸的腿,低声唤道:“心肝儿,我要进去了。”

        男人绷紧了身子,腰身一挺,瞬间将坚硬的阳具戳进穴肉深处。

        这姿势叫他入得更深,紧致的穴肉裹着他,赵邺掐着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便在甬道里肆意抽插起来。

        她身子又软又暖和,里面更是死死咬住他的长物不肯松,也就这当下,赵邺才生出点自欺欺人的念头来。

        她也是想着他的,不然下面怎绞得这样紧,完全舍不得他离开。

        赵邺欲罢不能,一下又一下蛮横地耸弄着,重重顶到深处又迅速拔出,他这样放肆,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

        男人便是再如何在她面前掩饰,骨子里的强硬总归是改变不了的,没看他虽极少动怒,但府里哪个不惧他。

        陈令安不大舒服,要在床上还好,这窗棂的木头硬得很,她胳膊都酸了。

        “赵叁!你不会轻点儿,就你技术这么些年偏没得一点长进。”陈令安嗔怒道,手摸到他插入的地儿,阴茎此时露了小半截在外头,她在根处揉了揉,连带下面一坨囊袋也没放过。

        赵邺重重地喘息,闷哼一声,又听得她玩笑道:“要不是这处使着尚可,真不想与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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