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楼道,就在附近的停车位瞧见周霆礼的车,他的兄弟勾肩搭背地搀着他,的确是醉了。

        又饮酒又食海鲜,迟早痛风啊。

        帮将周霆礼掺回502,送客时,严杏问他朋友,“这是喝了多少?”

        他朋友在玄关笑笑,“平日打球和他饮啤酒还好,没想到白酒不行,几小杯就醉了。”

        出于兄弟之间互帮互助的本能,保全周霆礼的脸面,他们并未在严杏面前说阿礼刚刚在老乡的地里拔了棵橘子树。

        原想放几百块钱在坑里,只是这年头谁身上也没现金,周霆礼犯懵时把腕表给解了,还是他朋友反应过来,急急给捡了回来。

        这夜,严杏对周霆礼的酒量和酒品有了长远的认识。

        之后听力酒醉时话真的很多,往日的刻薄和毒舌完全不见,反而有点可爱,歪靠在沙发上瞧她,用脚踢她小腿,“诶,你,去楼下把东西给我弄上来。”

        严杏把温水递到他手上,他估计醉得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什么东西?”

        周霆礼握着水杯笑得歪七扭八的,“我的树。”他嫌她话多,“废什么话,去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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