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成鸭子嘴的严杏,眼儿哀怨地直望着他,真是的,上秒央着她嫁给他,这一秒就让她收声。
严杏那眼神有点怨又泛着水光,盈盈生波,看得周霆礼大为愉悦,手松了些时,他抚着她的脸倾身决绝地吻了上去。
被吻住的严杏,杏眼眨呀眨呀,有种奇异的甜意自唇舌相贴处蔓延开来,烘得身上暖洋洋的,甜得她脚趾都想蜷缩起来。
吻得黏糊糊唇边都是口水时,周霆礼稍稍退开她,他的眼神热切湿亮,严杏在他的怀里眼眸半眯很是陶醉的模样。
周霆礼去牵她的手,置在手间不住地摩挲,他笑时声音哑哑,“我不想放你回家怎么办?我好喜欢你,你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小熊。”
严杏面红耳热地听着,周霆礼又仰头亲上来,他的下颌线条优越,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地裹弄,温柔细致。
他的吻技好好,把她摆布得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小嘴微张地仍由他出入掠夺霸占。
再一次分开时,两人的额头相抵,两张嘴距离不过一公分,严杏却可以感受到他的眼神炽热、诚挚,“怎么都亲不够你,小熊。”
回家后,严杏跟家里提了这事,说周霆礼想同她结婚,听得严师奶又惊又喜,‘种’的水果到手也不拆了,转身就往家中供奉的神牌躬身拜拜,连念几声阿弥陀佛。
严师奶总想着严杏开不了窍,许是待到叁十都没嫁人,没想到还未研究生毕业,就有主了,更何况她对隔壁阿礼很满意,知根知底又知道他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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